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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台诚, 楼诚 | 楼诚, 台诚] 遥望 (20)- 故事主线

故事章节目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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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:

狗血预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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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坤泽”


军医在性别这一栏写下了这两个字。


”你就是他的乾元?” 军医问道。


“是。”明楼答到。


“好,我们要按程序为两位抽血,做个化验。”


“医生,我们订了婚,但还没结婚呢。”明楼低声说道,表达的语气竟是谨小慎微。


军医觉得有趣,这才抬起头来,仔细地打量了明楼和阿诚。


阿诚刚扣好了衣服,低着头沉默不语,耳尖明显有些泛红。  明楼关切的目光还在阿诚身上。两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拘谨。  


军医嘴角带着一丝笑意,悄悄对明楼说道:“你还真是绅士。”


明楼没接话,被军医解读为不好意思。


“好吧,下轮检查时再抽血。” 这次是对两人说的。 说罢,军医微微摇了摇头,又抿嘴笑了。


明楼心里松了口气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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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后,在车内,明楼照常坐在后排。阿诚在开车,这时,明楼只能看到他的背影。


“阿诚,我们去把结婚证办了吧。” 明楼这才敢开口。


“是,大哥。” 阿诚做体检时就料到了,所以回答地很平静。他看了一眼后视镜,只见明楼低着头,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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领结婚证的当晚:

 

夜深了。


明楼和阿诚在书房忙完了事务,该是休息的时间了。


阿诚有些心慌意乱,他不知道明楼是怎么想的。 他也知道他们之间,迟早要…


他们一前一后上了楼。走到明楼房间门口,明楼转过头想对阿诚说什么,幽深地看了一眼阿诚,最后却还是欲言又止。明楼走进了房间,没有意思要关门。 门敞开着,阿诚便也低头跟着走了进去。 阿诚望了一眼这个房间。自从明楼与黄曼遥结婚后,他就再也没有踏进这间主人房。 一切如此熟悉却又那么陌生。几年过去,已经物是人非。


两人依旧没说话。


阿诚体贴地帮明楼脱下了外套,挂在了床边的衣架上。这是明楼与黄曼遥结婚前,阿诚每晚回自己房间休息前,与明楼道晚安的习惯。


今晚,不一样的是,阿诚没有马上说晚安。他依然站着,这才慢慢抬头望着明楼,眼神中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,像是在寻探明楼的想法,也像是在等待明楼的选择。


明楼只是凝望着阿诚。


这么多年,无论是什么,即使在此刻,阿诚看自己的神情中总有着把他自己完全交托给自己的无比信任。这么多年,是这样不变的温柔,信赖和深情。明楼心中颤动不已。


他们距离很近,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。


阿诚也凝视着明楼。 明楼深沉忧郁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渴望,热烈滚烫却又极其压抑克制的渴望。阿诚诧异了,心跳不自主地加快,身体不自觉地发软。明楼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自己,那种能让人沉迷其中,能让人情不自禁幻想成爱意的眼神。


应该是乾元对坤泽最原始的欲望,理智告诉自己。 不管如何,自己已经是明楼的妻子了。 面前站着自己爱慕仰视将近十年的人。 而他渴求,极其地需要…不管是自己,还是只是自己的身体。 自己已经没资格,也不能再去想其他人了...那个令自己心痛又心动的人。 既然明楼想要,那自己当然会给予他自己的所有。 自己会竭尽全力地让明楼满足,让明楼快乐。 


阿诚纵容了自己。 一生都活得如此清醒,但今晚,就一晚,他宁愿迷失在梦幻中,饮鸩止渴。


阿诚又走近了一步,伸手开始帮明楼解开领带。 他纤长的手指动得飞快,动作却不失轻柔优雅。解到一半阿诚的手被明楼的手按住了。


“不用了,阿诚。” 明楼的喉结动了动,磁性的声音低沉又嘶哑。  阿诚能感受到明楼呼吸的急迫感。


阿诚有些意外,他停了下来,迷茫地看了一眼明楼,又是那令人迷醉的眼神。 接着,阿诚好像想到了什么,脸上突然浮上一层红。 他目光低垂着,在明楼面前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扣,同时慢慢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。动作上没有丝毫犹豫迟疑,但青涩的面容上还是有些掩不住的紧张不安,还带着一丝柔顺期许。


“别这样,阿诚。”明楼看到阿诚这副奉献的姿态急着说道,声音有些发颤。


“大哥?” 阿诚茫然無措,看着明楼的双眼澄淨而无辜。 他好似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,或是该做什么。


明楼突然想也没想就把阿诚拉进了怀抱里,紧紧地抱住了他。


阿诚的动作也被制止了。


“现在不需要。”明楼心中的怜惜,愧疚和爱意纠缠翻滚着,说出来的话却是生硬的。


只是一个拥抱而已,明楼心里却像是决开的堤,感情疯狂地如洪水般泛滥,淹没了他,渗透了他每一寸肌肤。他已经无可救药了。


明楼的拥抱来的突然。 阿诚感觉到明楼的身体很烫,心跳很快,呼吸急促。还有一种错觉,明楼身体在微微地发颤。


明楼好似惊觉到什么,很快便放开了阿诚。


他垂首对阿诚匆忙撇下一句话:“早点回房休息吧。”


阿诚愣了一下,马上接口道:“那大哥也早点休息。”   阿诚感到一丝莫名的轻松。但即刻,一种失落悄无声息地在心上爬。


阿诚往自己房间慢慢走去,快走到房间了,却又迟疑了。 他想了一想,还是不放心明楼,便又走了回去。 刚才阿诚走得急,没有关紧门。 明楼的房门因为没有扣紧,又有敞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。 里面透着光,远远地便能看到明楼侧坐在床头边,胸膛起伏着,像是很吃力地在大口喘气。明楼正在向左臂打针。


阿诚不声不响地离开了。他拖着沉重的步伐,默默地走回了自己房间。 


他不奢望明楼会喜欢自己,也知道明楼心中只有逝去的黄曼遥。他只求明楼能从自己这里取得一些安慰和温暖。 他只想用自己的身体给予明楼一些疏解。 但明楼宁愿自己忍着,用抑制剂,也不愿碰自己。 明楼为了保全自己与自己结婚,而自己却拖累了明楼。


阿诚全身无力地坐在床边,闭着眼,好像还能感觉到明楼的呼吸在他的颈边, 好像还能感觉到明楼身体的热度,好像还能看到明楼深邃渴望的眼神。  他打开了床边柜里的一个盒子,取出一个针筒,给自己打了一针。 药物给身体上带来的一阵寒意也抵不住内心的无限悲凉。

 

爱他的,他无缘。他爱的,他无份。


窗外,

凄清的月光。

心中,

灰灭的希望。


他看到了今后的人生。 这就是命运。


那么多年,都忍过来了。 但今晚,阿诚却再也忍不住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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